“这是怎么呢?这是怎么呢?”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妻子已经不是原来的妻子了。我痛苦的流下一行清泪。
“当啷…”最外面的那扇门被打开,“我知道他们要进来了,我不能被他们发现自己已经清醒,不能!”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我感紧对妻子大声地说:“我是狗!我为女王服务是我最大的荣幸!”说完我还学狗叫了几声。
进来的是那个猥亵男,他听见我的话后,轻蔑的说道:“温狗,你真他妈的还真是狗!操!这么臭!赶紧去里面洗洗,再过来!”我以手代脚匍匐到旁边的卫生间,洗完脸再爬了回来,命运悲惨如斯,我心悲戚啊!“该给他们注射了”猥亵男边嘀咕边拿了一只针把里面不知名的液体注射在我和妻子洁白的手臂上。 不一会儿,我的意识开始恍惚起来,只觉得为女神和我好友服务是我最快乐的事情。
我依稀记得猥亵男把他肮脏的鸡巴插进我的嘴巴,我像狗一样舔着主人的吊,主人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一会儿我又变成猥亵男的伙伴,和他称兄道弟,我们一起服侍高贵的女神。
我捧起女神最神圣的小脚,用我的口水清洗女神最圣洁的地方,猥亵男捧起女神的另一只小脚,我们开始比赛,看谁最使女神满意,最后猥亵男赢了,她得到女神最美的恩赐,女神用她最圣洁的小脚为猥亵男脚交,我看着眼馋极了。 我一边打手枪一边看着女神为猥亵男脚交,幻想着那根屌是我的,猥亵男没有一会儿就射出精,但我还一柱擎天,怎么搓弄就是不射,欲火不止,我只能干着急,没有女神的命令我是不敢去碰她的。
我第二次清醒的时候是在夜里,妻子已经睡了,我却是睡在妻子的另一头,抱着妻子的玉足睡的。
我非常小心地起床,我脚不方便,所以更不敢惊醒还在梦中的妻子。
我已经猜出事情的真相,廖医生应该是对我们注射一种迷幻性的药物,通过药物控制我和妻子。幸好我清醒过来,但怎么才能逃出这个地方,我却束手无策。被困在这个地方多久了,我的亲人是否已经发现我们出了事,我的儿子温一雄也应该发现不对劲才对。
“吱吱…”一声尖锐的声音打断我的沉思,原来是老鼠!这只可怜的肥胖大老鼠被卡在桌子和墙壁的缝隙里,悲戚的乱叫。
“老鼠啊老鼠,你是不是也跟我们一样逃不出悲惨的命运?”我看着可怜的老鼠触景生情。正在我想要帮老鼠逃出困境的时候,我停下手来,因为我想到一个能使我们夫妻脱困的绝妙但希望渺茫的方法。
我把我衣服撕掉一块,咬破手指然后在上面写下“夫妻被困某某医院,求好心人解救!”然后把布块系在老鼠的尾巴上,看着老鼠上蹿下跳脱困远去的情景,我对此充满了希望。
最怕的是老鼠把那块布给咬烂了,又或者是捉到老鼠的人把布上面的字不当一回事。我在忐忑和期待中过了好几天,期间我和妻子又被注射又被凌辱,我就像在做梦,梦中我是一个卑微的人,梦醒后我又无可奈何,只是妻子从来都没有从梦中醒过来。在茫茫的夜中我向佛祖和上帝祈祷,祈求那只满载希冀的老鼠被人抓住,尽管我以前不信佛也不信教,但我现在什么都信了,只求能逃脱这个人间地狱。
也许是如来显灵,也许是耶和华的感召下,等待已久的救兵终于从天而将,警察冲进来的时候我和妻子正处于肉体合一的境界,而廖医生等人正赤着身子打手枪用精液浇灌我夫妻两人的合体之处。
最不幸的是,廖医生在发现事情败露后抓住我妻子做人质,在混乱中我妻子的头重重地撞在了钢制的大型仪器上,流出了好多血。这时我什么都不顾了,我艰难的爬到妻子的身边,抱起妻子的头,痛苦的哀号。
廖医生也吓傻了,束手就擒。
妻子被送进了武警医院治疗,而我也到公安局协助调查。
我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警察,但要求警察对这件事情保密,警察告诉我说,这种事情都不会见报的,请我放心。我卡在嗓子眼的心终于掉下去了,只要不把这件事情捅出去,我和妻子还可以做人。
公安李大队推着轮椅把我送到妻子的病房,然后悄悄关上门,轻轻地走了。 妻子还没有醒,但我更怕她醒来对我说:“你这只狗!给女王爬过来!”这样的日子我再也不想过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看着妻子瘦弱的身躯、苍白的脸庞,我疼惜万分,轻轻握住妻子的手,温柔的抚摸她纤细洁白的手背,“小惠,不管怎样,你都是我的妻子,我会永远爱你,如果你还是想做女神,我会尽量满足你!”我心中暗暗的想。
我得赶紧问问医生看妻子的病情怎么样,不然总是不放心。推着轮椅在前台护士的指引下我找到了主治医生。
医生很严肃的告诉我,我妻子的头部受创比较严重,生命没有危险,但很有可能会瘫痪,如果妻子能在三天内醒来,问题就不会那么严重了。
我坐着轮椅从医生的诊室出来,黑暗笼罩在我的身上,我失魂落魄的进入妻子的病房。
轻轻地唿唤妻子的名字,“小惠,你醒醒!我是你老公啊!小惠,你醒醒啊!”我的声音有些呜咽,病床上的妻子还是一动不动。
我想起了以前的日子,我真的对不住小惠,她以前种种的暗示我都熟若无睹,我不配做一个好丈夫,如果妻子真的能够醒来,我一定会百倍千倍的补偿她,让她做一个全世界最幸福的老婆。
我儿子从学校赶了过来,看着儿子哭肿的眼睛,我揽过儿子的头也痛哭起来。 儿子反而停止哭泣,劝我不哭。
这时我才发现儿子确实长大了。
第三天,在我和儿子的不眠不夜的唿唤下,妻子终于醒了过来。但却忘记了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医生说是妻子选择性失忆了,选择性失忆是一个人受到外部刺激或者脑部受到碰撞后,遗忘了一些自己不愿意记得的事情或者逃避的事情或人或物。
在医院里我陪妻子又住了半个月就回家了,儿子硬是被我叫回学校去,他现在高三,一切以学习为重!
送走热情的亲戚们,我和妻子又回到了温暖的家。妻子小惠忘记了我车祸以后的事情,所以现在一直询问我为什么不能走路了,我编了些假话才煳弄过去,妻子和我被凌辱的事情我想一辈子都埋在心底。
妻子恢复得很好,恍惚中妻子还是原来的妻子,但我却再也不是原来的我。 晚上,我躺在床上,轻轻地把手搁在脑袋后。妻子则是在做瑜伽之类的运动,妻子对我说过,睡觉之前做一些运动能保持好身材。
妻子的腰部柔韧性很好,能把纤美细白的小脚勾到头顶上去。我突然冲动地对小惠说了一句:“把脚再压下一点,用嘴巴舔它!”一向文静贤惠的妻子明显的愣了一下,看到我兴奋到眼睛都能喷出性的气息,犹豫着把小脚压倒小嘴边,伸出粉红可爱的小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猩红如血的脚趾甲。
我被妻子淫荡的动作搞得“鸡动不已”,彻底失去了常态,并更加得寸见尺地命令妻子把她雪白性感的小脚整个都舔了一遍。雪白的小脚在妻子的口水的浸渍下越发晶莹剔透,仿佛灰姑娘掉落了水晶鞋的小脚。
妻子笑骂我真变态,但看到我这么兴奋的样子也很高兴,就一个劲的舔着自己的脚丫子。在妻子的字典里,我的高兴就是她的幸福,并且会为此付出一切。 “小惠,靠近一点,把脚伸过来!”我显得有点迫不及待。
“本华,你不会是想舔它吧?”妻子指了指她的小脚,摇了摇头说:“不要啦,这很脏的。”妻子会去舔自己的脚完全是看到我用命令的语气,不忍心违背我的意愿,但现在轮到我去舔她的脚,却觉得她自己的脚会脏。
我可不管妻子怎么想,把她的脚拉过来,伸长舌头乱吻乱亲,把妻子脚上的口水都吸进我自己的肚子里去。妻子的口水清洌甘甜,混合着惯穿高跟鞋小脚里的皮革味,刺激我兴奋的神经末梢。直到嘴巴酸得不行我才停止。
“咯咯…本华,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这样的癖好啊?”小惠被我亲得直笑,好奇的问我。
“我以前也喜欢你的脚啊,老婆的每个地方我都要亲!”说着我又开始亲她的脚了。自从上次的不幸,我的性观念也彻底的改变了。
我从脚尖开始,一路往上,一直亲到她光洁的额头。连她小巧可爱的屁眼都没漏下,妻子这一次才发现我真的很变态,不过她很高兴,说我真的很爱她。 我听了苦笑了一下,如果不是这次变故,我也不会对这些感兴趣,但正是这次发生的事让我更加珍爱我的妻子。
这一年是我的本命年,我的恋足史就是从这时开始。
【完】